甘斕看著程應錦,想起宛嫻喊梁晉燕的那個稱呼,直接問:“他們認識很久了?”
程應錦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你知道?”
“猜的。”甘斕說出了自己這么推測的原因:“電話里聽到她喊‘北哥’,這個名字應該只有認識很久的人才知道吧。”
程應錦笑笑,揶揄了一句:“你現在對晉燕的上心程度,弄得我還有些不習慣。”
甘斕:“......”
她最近才發現,程應錦這個人比鄒澤譯難對付多了。
甘斕經常把鄒澤譯懟得無話可說,但到程應錦這里反而反過來了,因為他總能云淡風輕地戳中人的肺管子。
偏生她現在還得靠他幫忙,求人矮一截,自然也不能發脾氣的。
甘斕選擇忍。
程應錦也是見好就收的人,調侃過后便回歸正題:“你猜得沒錯,宛嫻和晉燕很小的時候就認識。”
甘斕:“很小是多小?”
她下意識地就起了“攀比心”,難道比她還早么?
程應錦仿佛有讀心術似的,后面跟出來的一句話便解答了甘斕的疑惑:“比認識你的時候小多了。”
他面帶微笑地說,“晉燕沒被帶回梁家之前,跟宛嫻家是鄰居,他母親還是宛嫻的小學老師,宛嫻一家人很照顧他們。”
“后來晉燕被帶回梁家之后,中間失聯過很長一段時間。”程應錦粗略算了一下時間,“大概從他十六歲開始吧。”
甘斕好奇:“那后來怎么又聯系上的——什么時候聯系上的?”
她的態度可以說是迫不及待,都舍不得把兩個問題分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