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澤譯停在房間門口用力砸了兩下門,每個動作都透著怒意,不過程應錦來開門的速度也很快。
門打開,鄒澤譯黑著臉走進去,隨手將門一關,直接質問他:“你tm到底什么意思?”
程應錦答非所問:“晉燕呢?”
鄒澤譯:“你還知道問他?你真這么關心他的話,就不會跟甘斕混在一起了!”
鄒澤譯現在完全是義憤填膺的狀態,他也不是非要站在梁晉燕那邊,只是程應錦在這件事情上做得太不厚道了。
虧他之前還覺得程應錦一定不會接受甘斕的“追求”。
還有甘斕也是,怎么失憶了都能把梁晉燕的生活弄得雞飛狗跳的?
“還沒有在一起。”程應錦不疾不徐地接過鄒澤譯的話,和他比起來,情緒穩定得多:“不過應該快了,所以剛才在晉燕面前沒有否認,讓他做個心理準備。”
“......合著還得謝謝你唄?”鄒澤譯的拳頭都硬了,“你明知道甘斕是失憶了才追你的,她以后要是想起來了,你馬上就被甩了信不信?”
程應錦:“這種不太可能成立的假設,我一般都不會做。”
“事實就是,現在她做了催眠,不記得晉燕,晉燕也沒有再考慮過和她再續前緣,這種情況下,我考慮和她在一起,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程應錦有理有據地分析了一番現在的情勢。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考慮再續前緣!?”鄒澤譯反駁,“你要是不來這一出,說不定他這趟過來就改變主意了!”
程應錦:“我問過他,是他自己這么回答的,都是成年人了,自己說了什么話就要負責。”
鄒澤譯:“......”
程應錦:“你為晉燕鳴不平,我可以理解,但我不會因為這個就改變主意,我遲早要和甘斕在一起。”
鄒澤譯:“蘭旻呢?”
見程應錦一副理直氣壯沒有對不起梁晉燕的架勢,鄒澤譯只好搬出另外一個人來:“你不是上個月還在她那邊過夜來著?”
程應錦聽見這個名字之后,嘴角淡淡地勾起來,情緒依舊是沒有太大的起伏,“我跟她都分手多久了,你拿她來勸我,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