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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晉燕這一招,不僅梁商承不曾想到,就連他身邊的人都不曾想到。
鄒澤譯、權曄和程應錦都是從新聞里看到這件事情的。
他們三個人想要去找梁晉燕問個清楚的時候,梁晉燕已經被警方帶去調查了。
鄒澤譯毫不猶豫地驅車帶著權曄和程應錦往派出所的方向開。
路上,三人的表情都肅穆而陰沉。
程應錦問鄒澤譯:“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鄒澤譯聲音沙啞到了極致,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們三個人里,鄒澤譯是平時跟梁晉燕見面最頻繁的,他自己也以為自己對于梁晉燕的計劃非常了解。
他以為梁晉燕要爭家產。
他以為梁晉燕會將計就計,用礦區項目扳倒梁商承,徹底取代他的位置。
萬萬沒想到,他最后走的是同歸于盡這條路。
“他這樣的情況,檢察院怎么判?”權曄思考良久,和鄒澤譯問起了專業問題。
“三年到五年。”鄒澤譯說,“最低不會少于兩年,看他提供的證據里對他不利的部分占比多少吧。”
程應錦聽著鄒澤譯的回答,垂眸看向腳下,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他擔心的不是判刑的問題,他擔心的是......梁晉燕從來沒想過一直活著。
這種玉石俱焚的方式,一般人是想不出來的。
可從新聞報道里的內容里看,梁晉燕幾乎把梁家發家時代的證據都搜集好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