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開車小心,掛了。”
鄒澤譯看著梁晉燕掛上電話,翻了個白眼,出聲嘲諷:“老子以為你多有骨氣,結果前腳讓人滾,后腳就安排人接了的,怪不得不讓我送呢。”
梁晉燕:“你渴不渴?”
鄒澤譯:“嘲笑你怎么會渴?”
兩個人斗完嘴,鄒澤譯也想起了正事兒,“你手上的東西準備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行動?”
梁晉燕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明年年初。”
鄒澤譯:“這么晚?你不是都安排明白了么?”
梁晉燕答非所問:“裴家的官司好打么?”
鄒澤譯:“還行吧。”
梁晉燕“嗯”了一聲,“忙完這段時間,給我立一份遺囑。”
鄒澤譯的手抖了一下:“什么?”
梁晉燕:“遺囑。”
鄒澤譯提高了聲音:“你立遺囑做什么?”
——
距離那天被梁晉燕趕回來已經過去一周了。
這一周的時間里,梁晉燕都沒找過她。
甘斕嘗試發過一次消息,沒得到回復之后便消停了。
鄒澤譯這周也沒來找過甘斕,甘斕也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從他口中打聽消息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推移,那種心慌沒底的感覺也愈演愈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