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沒得逞。
任先最后直接走人了,留了甘斕一個人在那里可憐巴巴地站著吹風。
梁晉燕看完這整個過程之后,一不發地喝了幾瓶酒。
鄒澤譯、權曄和程應錦都在,三個人輪番勸他也沒用。
梁晉燕跟啞巴了似的,只會喝酒。
那天晚上他還捏碎了一只酒杯,掌心都是玻璃片。
還喜提胃出血,在醫院住了一周。
這事兒鄒澤譯怪不到甘斕頭上,但想想她對任先的所作所為,時常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眼瞎了呢。
還有梁晉燕。
因為四年前的那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打算讓甘斕參與他的生活,只能私下關注她的動向。
若不是當初甘斕差點兒去勾搭梁商承,梁晉燕大約這輩子都不會出手。
這兩個人可真是......
“還以為你跟任先關系挺好的。”鄒澤譯故意這么來了一句。
“還可以,不好也不差。”甘斕回得很平靜。
兩人聊天期間,車已經停在了鎏金會所門前。
談論任家的話題也就此結束了。
甘斕拎著包隨鄒澤譯下了車,兩人剛走幾步路,就碰上了裴堇。
她身邊還有個男人,看起來眉眼和她有幾分相似,應該也是裴家的人。
那個男人看見鄒澤譯之后,立馬帶著笑臉走了上來,“阿澤,來了啊,好久不見,這次真是給你添麻煩了。”
他跟鄒澤譯打了招呼,隨后便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甘斕:“這位是?”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