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兩個公子哥羞辱欺負之后,也沒見她有什么憤怒的反應。
上車之后就看著外面一句話都不說,不回頭看還以為她已經死了。
鄒澤譯從后視鏡里瞄了一眼甘斕,忽然就覺得她這種“隨時都要死”的氣質,跟梁晉燕還挺像的。
這就是孽緣么。
——
車開出兩三公里的時候,甘斕就發現這不是去水榭山莊的路。
但她也懶得問。
反正鄒澤譯說帶她去找梁晉燕。
甘斕大部分的時候是懶得說話的,在不熟的人面前,她寧愿做個啞巴。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鐘,越野駛入市中心的某片公寓區。
鄒澤譯最后把車停在了地庫。
下車之后,三人一同進了電梯。
甘斕還是一不發,臉上也沒有表情,死氣沉沉的,好像也不在意自己要被帶到哪里。
鄒澤譯最后沒忍住,問了她了一句:“你也不怕我倆給你賣了?”
甘斕:“如果你們決定這么做,我怕也改變不了結果。”
她一副平靜擺爛的架勢。
鄒澤譯被逗笑了,“行,一模一樣。”
甘斕微微蹙眉,什么一模一樣?
她還沒來得及深想,電梯已經停了。
甘斕回過神來走出電梯,面前的防盜門已經打開,梁晉燕穿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站在門后,目光落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