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分鐘,梁晉燕終于大發慈悲地下了車。
沈名立看著梁晉燕走進水榭山莊的大院,握著方向盤長吁了一口氣。
他跟在梁晉燕身邊五年多,只有甘斕有這個本事把梁晉燕氣成這樣。
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
今晚她這樣......下次梁晉燕不知道要怎么收拾她。
——
上午十點。
剛剛結束度假的程應錦被權曄和鄒澤譯挾持來了水榭山莊。
看到滿手是血的梁晉燕之后,程應錦大腦“嗡”了一下,“我靠,你tm不要命了?”
程應錦此時已經忘記了吐槽和抱怨,他直接沖到了梁晉燕面前抓住他的手腕,看著上面斑駁交錯的新傷和舊傷,眉心突突地跳。
“急救箱拿給我。”程應錦回頭去看權曄和鄒澤譯。
權曄和鄒澤譯兩人分頭找了一圈,幾分鐘之后拿著醫藥箱送了過來。
程應錦打開醫藥箱之后就開始給梁晉燕處理傷口,他的傷里好多玻璃渣,程應錦看了一眼腳下的碎片,沒好氣地問他:“最近的愛好是捏玻璃杯玩兒?”
梁晉燕沒搭理他,懨懨地靠在沙發上。
程應錦去問權曄和鄒澤譯:“我出去度了個假而已,他這是怎么了?”
鄒澤譯聳聳肩,“還能怎么,你懂的。”
程應錦:“又是因為那個女人?”
“不是都已經斷了半年多了么,你又忍不住去找她了?”程應錦問梁晉燕。
梁晉燕還是不說話。
鄒澤譯搶答:“那女人了不得了,現在快成他侄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