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任宗明這么做的目的,甘斕心底門兒清。
她配合地笑了起來,朝身旁的邵征伸出手,主動靠近他,軟糯著嗓音說:“你好呀,邵征哥——我這么喊你你不介意吧?”
邵征握住了甘斕的手,接著,便感受到那柔軟的手指在他掌心撓了一下。
邵征的目光一變,沒想到甘斕如此主動。
他笑著回她:“我的榮幸。”
甘斕后來就這么當著一客廳人的面兒撩撥起了邵征,又是撒嬌又約著下次騎馬,還主動挽了幾次他的胳膊。
晚餐的時候,更是直接坐在了邵征身邊。
任宗明雖覺得甘斕的行為掉價,但她愿意和邵征接觸正合他心意,便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
開席后不久,甘斕親自給邵征倒了酒,自己也來了一杯。
她舉起杯子,嬌滴滴地對邵征說:“哥哥,我們喝一杯。”
任先聽見這個稱呼,下意識地握緊了酒杯。
梁晉燕坐在任宗明的身旁,目光淡淡地掃過任先,最后停在對面喝酒的女人身上。
甘斕喝完一口酒,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嘴唇,紅著臉看著邵征。
她正要說話去撩撥邵征,大腿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甘斕手一抖,酒杯掉在了地上,酒水灑了一身。
這動靜惹得一桌人都看向了她。
任宗明不悅地皺眉:“怎么回事?”
“對不起。”甘斕乖巧地道歉,“打擾大家興致了,我去樓上清理一下。”
她起身鞠了一躬,便低頭走了出去。
甘斕走后,任宗明打圓場:“小姑娘養在外面沒見過大場面,見笑了。”
這話主要是解釋給梁晉燕聽,他是今天的貴客。
梁晉燕從容笑笑,“無礙。”
——
甘斕剛走出洗手間,就看見了等在走廊的任先。
甘斕沒有吭聲,越過他便要走。
任先抓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