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這么厲害,他本來準備假裝無辜到底,畢竟,他把證據全部炸毀了,去殺秦舟的時候,全程帶著帽子,口罩,手套,也擦掉了能夠留下
痕跡的地方。
結果,這年輕人的幾句話,他等于不打自招了。
“是,我是組織的人,但是我只負責監視的工作,其他和我無關。”江矗說道。
“監視誰?秦舟,張萍,還是張萍的姐妹?”紀白塵繼續問道。
江矗沉默著。“你們把我抓起來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我們沒有證據,不能扣押你二十四小時,再說了,你只是監視,沒什么大問題的,現在就放了吧。”紀白塵說道,讓警察給江矗解開手銬。
警察解開了江矗的手銬,江矗心里明白,紀白塵說道了重點,他已經暴露,即便能從警察局出去,恐怕,很快也看不到升起的太陽了。
他想了想,一拳打在了警察的臉上。
“你干什么?”警察厲聲道,把江矗按在了墻上。
“我襲警了,你們抓我吧,把我關起來。”江矗說道。
“你襲警了嗎?沒關系,我們大度,不跟你計較。放了他,讓他走。”紀白塵淡定地說道。
“秦舟是我殺的,是我殺的。”江矗著急,驚恐地喊道。“我知道是你殺的啊,你從秦舟的樓下進去,因為那老伯的耳朵不好,你應該已經摸到老伯的作息習慣了,經常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然后從空調架上爬進去,把
秦舟殺了。”
“他家安裝了防盜窗。”警察提醒紀白塵道。“是假防盜窗,你別忘記了,江矗家也安裝了防盜窗,他聽到我們的聲音,不是輕而易舉的拆除掉了防盜窗,從窗戶里面逃走了嗎?而且,他家是四樓,他都能輕
而易舉地逃脫,應該是經常爬外墻。”紀白塵猜測地說道。
江矗定定地看著紀白塵,真沒想到,這年輕人,這么厲害,他的殺人手法這么隱晦,都能被他說中,并且一字不差。
“從你抓住周箭忠開始,我的直屬上司,就想要殺死你。早知道,確實應該先殺你的。”江矗寒聲道。
紀白塵笑了,“放心,我抓了周箭忠,又幫助了殷偌,還抓了秦舟和你,他們這次一定會派人來殺我的,呵呵,我其實,早就等著了,怕什么。”
“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想象不到我們的強大。”“有多強大,強大地過巖峰?不過是蒲南松的兒子集中了你們這些受害者的家屬,從小給你們洗腦,讓你們為了復仇做好犧牲,現在什么年代了,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還復仇呢,他給你多少工資,你能買自己想買的,吃自己想吃的,出入名流場所,受人尊重嗎?什么都不行,跟個二傻子一樣,日子都沒有過明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