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蔓瑞約了冬兒,但是她下午才有空,在這之前,你跟我先去一個地方。”
冷薄然說道。
走過來,直接牽著徐嫣的手,朝著外面走去。
“去哪里啊?
是去看邢星晨嗎?
現在邢星晨什么情況啊?”
徐嫣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去了就知道了。”
冷薄然柔聲道。
徐嫣上了冷薄然的車子,車子最終在一幢別墅面前停了下來。
“這是哪里?”
徐嫣不解道。
“不知道,邢星宇的每一個監控都有跡可循,也有存在的道理,除了這里的。
你先在車上不要下來。”
冷薄然解釋道。
他下車,來到門前,按了門鈴。
一個中年婦女從房間里面走出來,來到鐵門處,不解道:“你找誰啊?”
“我們找邢星晨。”
冷薄然從容道。
“邢星晨?
這里沒有邢星晨啊,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你們認識邢星晨嗎?
會不會他搬家了,就不住在這里了?”
冷薄然繼續問道。
“不認識啊,我一直住在這里,都住了十幾年了。”
中年婦女問道。
“你一個人住嗎?”
冷薄然再次問道。
中年婦女防備起來,不愿意多說了,“不是。”
她轉身進了房間里面。
冷薄然微微一笑,上車。
“那個女人是誰啊?”
徐嫣不解地問道。
“阮玉琦。”
冷薄然說道。
“她沒有工作,生活卻很富裕,周圍鄰居說她一個人住在這里,但是,偶爾會有豪車過來,但是豪車從來不過夜。”
“那她跟邢星宇有什么關系啊?”
徐嫣不解道。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存在必定合理,邢星宇不會做無用功,監視她有監視她的理由,我有種直覺,這個理由找出來,會對我們很有幫助。”
冷薄然思索著。
“哦。”
徐嫣應了一聲。
“我查過她,她每天十點回去舞蹈社跳舞,我要你去接近她。”
冷薄然又說道。
“我去?”
徐嫣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會不會搞錯了,邢星宇在監視她的,我去靠近她,邢星宇一下子就知道了,你應該找個陌生面孔,才能神不知鬼不覺。”
“這女人很防備,就算我找專業的人去接近她,也不會在短時間里面得到有用信息,而你去,邢星宇一下子就會察覺到,他會想,我們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他會緊張,他緊張才會出錯,只要他再次犯案,我們就能把他抓起來,都不用證明他的身份,因為另外一個正躺在病床上不可能出來犯案。”
冷薄然沉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