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那雙眸子泛著淡淡的水光,坐到了裴太太對面說道:“請您將手伸出來吧。”
裴太太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不情愿地伸出手說道:“看吧。”
她今日穿著很華麗的抹胸長裙,外面還有一個小披肩。這種天氣走在外頭還是有些冷颼颼的。
喬惜微微垂下眼眸,手指搭在她的手腕處,仔細診斷。
脈象勢強又硬,直上直下。
喬惜收回了手說道:“沒有什么大毛病,就是肝陽氣亢盛,火氣比較旺。平時飲食注意一點,別吃腥燥麻辣的飲食,少動怒就好。”
“切。”
裴太太冷笑了一聲,“這些話你不說我也知道,還用得著你來診斷。還以為你能診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脈呢。”
“你......”霍思嬌在邊上憋了一肚子的氣,她真想將這女人趕出去。
裴純討厭,她媽更討厭!
不愧是母女倆。
外人還傳裴純是被裴家嫡系血脈養壞的呢,這分明是從根上就壞掉了。
喬惜捏了捏霍思嬌的手,看向裴太太平靜地說道:“您應該慶幸沒有診斷出什么疑難雜癥。我是醫生,自然希望所有經手的病患都能長命百歲。”
“說得冠冕堂皇,誰知道心里怎么咒罵我呢。你一定覺得我是來鬧事的吧?今天找不到項鏈,你不僅要給我道歉,還得照價賠償和我去警局走一趟。”
裴太太咄咄逼人,那紅唇艷麗,就像是志怪故事里面的艷鬼。
是來索命的!
喬惜看了一眼時間說道:“好,我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