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鼻而來。

黃老先生收針，將那些金針放到了那一套從喬惜手中收回的針包里說道，“鐘家大紅袍名貴，兩位晚輩怕是會浪費你的心意。你那點茶葉，收起來自己喝吧。”

鐘老太爺臉上掛著幾分笑意：“人家帶禮上門，我請喝茶這是禮數。免得傳出去，說我鐘家禮數不足。”

“我徒弟不是來和你寒暄的，若不是答應你每年要留下一個月給你調養身體。這帝都，我是不會來的。今年倒是烏煙瘴氣的。喬惜，走！”

黃老先生看著和誰都不對付，說道：“我的住處在三樓，和他們不住一層。你以后過來也別帶禮物，直接找管家送你上三樓就行。外邊也有電梯能直達三樓，就能少遇見他們了。”

喬惜扯了扯嘴角笑了一聲，當著鐘家老太爺的面也不好說什么。

她總覺得這位老太爺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充滿了審視。

有些不舒服。

“走吧。”

“是，老師。”

喬惜順著黃老先生的意思，跟他離開。她的視線落在霍行舟的身上。

鐘老太爺緩緩開口：“怎么？你們夫妻還要一塊學醫術？”

語氣不善。

霍行舟坐在沙發上沒有挪動，聲音里面帶著幾分安撫：“你去吧，我陪鐘老先生聊聊天。”

有些話，不好當著喬惜的面說。

“老陳也跟著過去，幫幫忙。”

“是，少爺。”

老陳一聽也沒多猶豫，就跟著喬惜上樓了。

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鋪著綢巾的茶幾上，兩個青花瓷茶杯散著裊裊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