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嬌的身上軟軟的，還有些燙。

那白酒不僅燒喉嚨，還燒得渾身都熱了起來。她努力撐著身體，眼神迷離地看著沈玄知說道：“你......還了我的錢，我們兩清了。”

沈玄知伸出手擋著她，語氣平靜多了。

“兩清了，我們的債務關系也解除了。無論我是借高利貸，還是做別的事，都和你沒關系。”

試針大會結束后，二十萬獎金已經到賬。

他也用那些獎金清完了債。

人生二十四年，第一次感覺到沒有背負債務的感覺。可是心里卻并不輕松，沉甸甸的就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這塊大石頭叫霍思嬌。

“沈玄知。”

霍思嬌突然很認真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腦袋就湊了過去。

慢慢的。

輕輕的。

空氣里有一瞬間都粘稠了。

她湊得很近很近，額前的絨發似乎都要戳到了他的臉上。

沈玄知的呼吸一頓，那顆沉寂的心卻不受控制地亂跳了起來。他刻意扭過頭避開向明珠的靠近，向明珠動作遲緩癡癡地笑了一聲。

帶著醉意地問道：“你以為......我要親你啊？”

“霍思嬌你喝醉了。”

沈玄知將她推開了一些，讓她離自己遠一點。

霍思嬌咧著嘴笑：“我是喝的有點多，但我明白......你真的不喜歡我。”她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