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在蕭靳御說完之后也很配合地拉下臉,故意用很生氣的聲音說:“你提醒我了,我的確是該跟你生氣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挖了個游泳池。現在要為你這種行為,作出相應的懲罰。”
說是懲罰,但是看桑年的樣子像是并不著急。
“我現在人就在這里,你想要怎么懲罰我?”
蕭靳御不急不緩,看起來的樣子好像還很期待。
桑年雙手叉腰,朝著蕭靳御的跟前走近了兩步,緩緩說:“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害怕,我的懲罰。這樣的話我會一點興趣都沒有。”
蕭靳御就是太了解桑年,知道她不會因為這些事情生氣,所以才不會表現出緊張。
但現在氣氛拱到這里,他還是要表現出很著急的樣子,拉著桑年的手掌抵在自己的胸前,柔著聲音說:“我現在真的是好害怕,你要對我溫柔一點。”
蕭靳御的肌肉很結實緊繃,桑年的掌心放在上面的時候就好像是在觸摸著一塊緊實的肉墻。
她收著掌心,發現自己捏都捏不動。
“那你這些天你有沒有在想我?”桑年伸手捏著蕭靳御的下巴,蕭靳御也順著慢慢地蹲了下來,目光跟桑年平視,免得桑年仰著脖子太累了。
“這些話留著待會慢慢說吧,我現在不想浪費時間多說一個字。”蕭靳御其實比桑年還要難熬。
他的手掌搭在了桑年纖細的腰上,一用力直接將桑年抱到自己的身上,讓桑年的雙腿鉗在他的腰,他用腰部的力量直接將桑年的身體托起來。
“你就這么著急被我懲罰?”桑年啞著嗓音,眸光曖昧地在蕭靳御的臉上流轉,忽然看向了旁邊的淋浴,“走,過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