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社會上打拼出再多的成績也沒有用,始終都比不上別人一整個家族的實力。
現在桑年不就是陷入這樣的境地當中,一個司機女兒的身份,被人詬病到至今。
但如果她回到白茗的身邊,重新開始,就不會再有人提起那種卑微,寄人籬下的往事。
“司機女兒這個身份,多恥辱,但是你只要選擇我,就不會再有人提。”
白茗提起桑年的過去,那種鄙夷,輕蔑的眼神,毫不掩飾。
“我從來都不會因為我是死機的女兒感到恥辱,他雖然沒有文化,但是他已經竭盡所能地為我付出,我永遠都很感謝他,也絕對不會嫌棄他。”
“當初你離開我的身邊,說不定就是他偷的,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好好教育你?他真是把你給洗腦了,才讓你說出這種話,你本來不用過上那種苦日子的,都是他害的。”
“他跟你無冤無仇的單身男人,偷你的孩子干什么?他跟你索取錢財了嗎?威脅你了嗎?他什么都沒做,為了我一輩子沒有結婚,最后因為救人而死了,這樣的人我不允許你污蔑他。”
不管桑年過的有多么成功,日子有多么舒服,她都不會嫌棄自己的父親。
就算他只是蕭家的司機,但是他不偷不搶,靠自己的雙手掙錢養活她,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就這樣的人,不知道比多少人要強多少倍。
白茗不過才跟她認識多長時間,有什么資格張口就污蔑人?
“行,暫且不說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人,現在我是你在這個世上的親人,我們才是一體的。”
“不是,現在有沒有血緣關系還是未知。”
在沒有做親子鑒定之前,她是不相信跟白茗有關系的。
“用得著嗎?你跟若初長得一模一樣,你們就是兩姐妹,我是她的母親,那也就是你的母親,再者現在沒有她,以后家里的一切都會是你的,你有必要在這個節骨點計較得那么清楚?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再說這些話,依舊是會以陳若初的身份一直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