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至少我只是睡得不好,又不是完全沒得睡。”池妮嘟囔著說道。
“敢做不敢認?昨晚我只看到了個逃兵而已,其他的沒見著。”
“喂,說話別那么難聽,什么叫做逃兵,我哪里逃脫了。”
池妮可不喜歡這樣的說話,再者她哪里是敢做不敢認了?
“不是?既然你敢招惹我,怎么不敢接我電話?怕我要對你負責?”宋澄徽一字一句不用帶喘氣地質問著池妮,問得池妮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就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寫的,但是我就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昨晚上的事,做了就做了,我認了,你要什么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池妮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想要快刀斬亂麻。
“你想多了,我不會纏著你,之前是什么關系就什么關系,我犯不著給自己添麻煩,沒事就先掛了。”宋澄徽的語氣冷漠,說完真的沒有半點猶豫地把電話給掛斷。
“喂——”池妮聽到那邊瞬間安靜,話語卡在喉嚨里,憋得一陣難受。
這是哪跟哪?
現在搞得好像是她自己自討沒趣?
好像是這樣沒錯。
原來宋澄徽根本就沒想她那樣。
只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而已。
池妮松了口氣,其實這樣也好。
因為她給不了任何人承諾,所以在一開始把話說清楚也行。
這樣一來,也不怕最后走到互相傷害的地步。
回到桑年跟小寶身邊,發現他們兩人已經是人手一根冰淇淋了。
“不是,你們背著我打電話,然后偷偷買吃的,我不管,我也要!”
池妮伸手就要去搶桑年手里的,桑年指了指不遠處的冰淇淋店,“你自己買。”
“太無情了吧,這都不請我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