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在電話那頭聽到池妮這話的時候有些錯愕。
正好在喝水,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她也就說著玩,沒想到竟然還真的。
“我倒是沒看出來。”
“沒看出來什么,我看起來有那么純情嗎?”
池妮聽到桑年這話,還以為是在夸自己。
但是沒想到下一秒,桑年卻說,“我說的是宋澄徽。”
桑年對宋澄徽的印象倒是不多,反正宋澄徽就是個話少,脾氣怪的。
之前聽池妮那樣說的時候,她還以為他們兩人不對付。
現在倒好,是她多慮了。
“不得不說,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老腰快廢了,這人,看起來瘦瘦的,沒想到體力這么好,不愧是做工藝的,專注力和持久就是強。”池妮靠在床頭,一手打著電話,另一只手則是扶著自己的腰,感覺自己好像隨時都要散架了一樣。
桑年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大晚上的你跟我交流這些好像有點不太合適吧。”
“咱們倆這關系有什么不能聊的。”池妮倒是無所謂,反正這些事情都很正常,“年輕就是好啊,蕭靳御這比宋澄徽要大個十歲吧,體力有沒有下降?”
桑年的臉頰迅速漲紅,接著又咳嗽了好幾聲。
她哪里知道?
反正從來到蕭靳御的身邊,兩人是有很多次發生親密接觸的機會,也差那么一點,但是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剎車,池妮問她是什么感覺,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是回答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