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御能看到桑年有這樣的反應也已經足夠了,而桑年剛說完看到蕭靳御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別的地方,不跟蕭靳御對視。
桑年的同事招呼著她過去,她清了清嗓子,這才對蕭靳御說:“跟我一起過去吧,對了,路鳴也差不多到了。”
像路鳴這樣大的咖位能來參加慶功宴,多半也是看在蕭靳御的面子才過來的,要是蕭靳御走了,那路鳴也不會來。
整個慶功宴的現場里外都是有保鏢守著,一方面是有蕭靳御的緣故,另一方面則是要保護路鳴的安全,有任何的照片流露出去都是要追究責任。
換好衣服,卸好妝的路鳴以素顏出席,在娛樂圈混,他的氣質跟常年在商界廝混的蕭靳御不同,多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看起來更加勾人。
蕭靳御不同,蕭靳御雖然長得無可挑剔,清冷俊逸,但是身上還是有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嚴,就算是長得再好看,一般人也不會將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有蕭靳御在旁邊陪著,桑年也發現其他同事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互相開玩笑。
一場聚會,變得像是在開會一樣,客客氣氣。
“你們這是怎么了,奮戰了這么長時間,現在該是放松和娛樂的時候了,剛才的興奮勁去哪了,李松,剛才你不是玩的最開心的嗎?怎么現在萎靡不振了?”
池妮目光看向氣氛組,挑起眉毛暗示。
李松舉著酒杯,神色不自然地干笑,“沒有沒有,我,我挺興奮的,我先干了這杯酒,您隨意,隨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