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他們兩人又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上一次,該說不說的,也差一點發生了那種事情。
只是點到即止,各自休息而已。
也沒什么好害羞的。
至少,蕭靳御那邊不會。
對于蕭靳御來說,她是枕邊人,一切舉止,都不陌生。
至始至終,還沒有進入狀態的人,只有桑年自己而已。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在杰西卡那邊說婚禮的事,是認真的?”
桑年突然腦子抽抽,想到了蕭靳御說的這話。
“你有沒有什么想法?”蕭靳御已經是躺在桑年的身邊,轉過頭,很認真地看著桑年。
想法?桑年先是一愣,她哪里有什么想法,這不是蕭靳御自己先提出來的嗎?
“我沒有想過。”桑年如實回答,她沒有想過結婚這件事,也沒有想過要辦婚禮,甚至也沒有幻想過,“我的意思是,我沒有想過再結婚的事,可能在這個階段,我更想做自己的事業。”
蕭靳御聽著桑年這樣認真的口吻,面上沒有什么起伏,因為現在的桑年,還是他所了解的桑年。
不管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愛情在她的人生里面占的比例很小。
“你認為這兩件事情會有沖突嗎?”蕭靳御很平靜地詢問,對她一如既往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