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御忍了一晚上,聽到這話當真是有種吐血的感覺,可是誰讓對方是桑年,他也只能寵著慣著,沒有別的辦法,“你要是感覺到很失望的話,現在補償還來得及,反正我現在也是當打之年,身體狀況也是完全沒問題,你想要,隨時都可以。”
真要是不給桑年一點厲害看看,桑年是真的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到底是有多痛苦。
“咳咳咳,我開玩笑的,我就是有些驚訝而已,沒有別的意思,昨晚上我睡得很好,你呢,應該也很不錯吧,不冷了吧?”桑年笑吟吟地看著蕭靳御,故意這般說道,差點沒把蕭靳御給氣壞。
不過,經過昨晚上的親密接觸之后,他們兩人的關系也不像之前那樣靦腆了。
蕭靳御聽見桑年能這樣說話,唇邊倒也是露出了無奈的笑,她能這樣開玩笑,說明他們的關系已經是有所改變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客氣了。
“謝謝你的關心,昨晚上我的確不冷了,要不是你的話,可能已經是著涼了。”昨晚上就那樣的姿勢睡覺,別說是會冷了,可能熱得融化都有可能,尤其是蕭靳御還憋了一身的火。
桑年瞧著蕭靳御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咬牙切齒,臉上差點憋不住笑,清了清嗓子,說道:“用不著跟我客氣,沒著涼就好,不是要去開會?那你快點去洗漱吧,我也洗漱了,早上我也還有別的事情要辦,秀展快開始了,我去看進度。”
桑年心滿意足地攤開了手臂,伸了一下懶腰,感覺自己好久都沒有睡得這樣舒服了,至于蕭靳御睡得怎么樣,好像不在她關心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