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也不是天真的小孩子,在她看來,每件事情都是有兩面性,同樣的,每個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可,雖然蕭靳御總是說過程不重要,但是是真的不重要嗎?她可不敢茍同。
蕭靳御看見桑年這幅模樣,唇邊微微上揚,笑得有些漫不經心,但是同樣的卻讓人有種沉醉其中了的吸引,“如果非要說是抱著什么樣子的目的的話,那我的目的就是你而已,沒有人會做沒有回報的事情,當然,只是看什么樣子的回報而已,我想要你,僅此而已,在這件事情上我也從來對你沒有任何的隱瞞和欺騙。”
這些話,蕭靳御說出來并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他做任何的事情自然是有所圖的,畢竟他的本質是個商人不是?投資了是想要有回報。
只是風險并存,誰都不知道盈虧。
蕭靳御又是如此直白,聽得桑年口干舌燥,臉頰冒火,這男人,怎么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那么一副淡然自若,波瀾不驚的樣子?
反倒是她聽得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
真是讓人百思而不得其解。
“你總是這樣直白嗎?”桑年隨手再拿了一杯香檳,冰冷的口感入喉,總是讓她能感到舒服一些,情緒也跟著平復了不少。
“你也可以理解為這是真誠。”
“你就不怕你這樣嚇到我了?”
“我認為我的真誠,還不至于那么唐突。”
在此之前,蕭靳御已經是做好了鋪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