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公開透明,反正想要驗證,這種辦法最簡單粗暴,當然我也不強迫,我只是想說,我既然說她是桑年,那就是已經調查清楚,確切肯定才會說出來,而且撒謊又有什么意義,難不成騙她說她是桑年,我就能夠得到什么好處?”
池妮歪著頭,笑得諷刺地看著陸西洲,反正她內心坦蕩,隨便別人質疑。
眼見著天平越來越往池妮那邊傾倒,童童通紅這眼眶,拽著陳若初的衣擺,哭得委屈巴巴,“嬸嬸,你舍得我嘛,現在就只有你關心我了……你之前不是答應我,要陪著我長大,陪著我讀書嘛……可是你要是跟她走了,以后是不是就去照顧小寶,不要我了?我保證我會乖乖聽話,不調皮搗蛋了……”
池妮瞧著童童這樣子,暗暗地搖了搖頭,這也不叫事啊!
“這是兩碼事,跟你乖不乖,調不調皮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是需要人陪伴,不是還有小學同學,還有朋友,再不行我也能陪你玩,但是你不能弄混這個概念,以后你也能跟小寶一起玩不是?”
池妮也知道,陳若初對這個孩子的感情非同一般,可能也是孩子母親的緣故,所以對待孩子自然是會不自覺地溫柔和寵溺,就是因為這樣,童童才會對陳若初這樣黏膩和舍不得吧,不過再怎么舍不得,也不可能成為捆綁的借口。
因為她本來就不是陳若初,只是暫時接替了那個身份而已,她的本質是桑年。
童童眨巴著眼睛,那表情還是不肯相信,她拽著陳若初的袖子,又扯了兩下,“我不聽她說的話,我現在只想要聽嬸嬸說的,嬸嬸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對嗎?嬸嬸不會欺騙我的對嗎?”童童預感強烈,可仍舊試圖通過撒嬌等方式來改變對方的想法,因為之前每次這般撒嬌的時候都會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結果。
但這一次不同,陳若初明顯是相信了池妮所說的話,所以在面對童童撒嬌和哭鬧,她也并沒有因此而影響到自己的判斷,喜歡童童,想要照顧童童,跟繼續和陸西洲他們再來往相處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