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正濃,微風吹拂過發梢,一切好像都恰到了好處。
陳若初試圖去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踝,忽然間發現還是很疼。
“應該沒關系吧,主要是覺得擦拭藥酒這件事情太麻煩你了,你的手應該做更加有意義的事。”
“我跟你說過,這是我對你的責任,我要對你負責到底。”
蕭靳御說完這句話之后,陳若初的臉頰微微滾燙。
雖然出這句話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但是還是會忍不住瞎想。
不過想了一下,他們現在有各自的家庭,還是別太過親近。
“蕭先生不用這樣客氣的,要不然你還是把藥酒給我,我來自己比較好?”
陳若初也是想要早點恢復,因為她后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我現在是感覺客氣的人好像是你,還是你一直覺得,我是對你抱有別的目的?就像是童童說的那樣?”
有些話擺在明面上說,實際上倒是沒有什么了。
遮遮掩掩,藏來藏去,反而還讓人以為這是心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單純地覺得,蕭先生的時間寶貴,而且……”
“每個人的時間價值都是一樣的,你不要有這樣的心理負擔,而且,在我看來,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為朋友做這些事情也理所應當的,你如果拒絕我,反而會讓我內心感到愧疚無比。”
“蕭先生……”陳若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話在蕭靳御的口中說出來,當真是有種不同的感覺。
“我知道你現在不方便走,那就把我當成你的人形拐杖吧,別的我倒是不敢保證,但是我這手臂絕對能夠撐起你的重量。”蕭靳御知道,這要是抱著陳若初的話,她肯定是會很抗拒的,但是要是給她當承受點的話,她沒有理由會拒絕,畢竟現在的狀況就擺在眼前,沒有其他人可以做依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