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服從管教那還算是情有可原,畢竟是面對自己的爹地。
但是童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蕭靳御一個眼神,就嚇得坐在原地動都不敢亂動一下。
陳若初知道童童很調皮,平日里陸西洲管教多一句,他都很不服氣地跟辯駁。
但今天在蕭靳御的面前卻乖巧得很。
“待會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耐一些,會好的比較快。”
蕭靳御目光轉到陳若初的身上,那聲音一如既往地溫柔。
如果不是聽過他跟別人說話的語氣,陳若初還真的要以為,蕭靳御的口吻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想來也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以對方的身份地位,竟然這般不拘小節地給她擦拭藥酒,而且為了不讓她有心理負擔還一直說是他的責任和原因。
考慮得這般周到細心,讓陳若初的心里面要平靜下來都顯得那么費力。
蕭靳御的手掌很溫暖,揉搓了藥酒之后,更是有種驚人的滾燙。
放在腳踝上的感覺,讓她瞬間緩解了疼痛感。
但在他稍稍用力的時候,陳若初的眉頭也還是皺了一下。
也就這么個細微的小動作,蕭靳御還是注意到了。
“我輕一些。”
陳若初內心詫異。
蕭靳御這都看到了?
“沒事,你不必這樣小心。”
陳若初也感覺蕭靳御有些……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