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做事情之前,也都是要考慮到陸西洲這個做丈夫的尊嚴和面子。
“蕭靳御的孩子發燒了,我過去也只是為了讓那個孩子能夠乖乖吃藥。”
“他的孩子發燒了跟你有什么關系,而且誰知道是真的假的,而且就算是真的,你過去難道孩子的發燒就能好嗎?你又不是醫生,你去了有什么用?”陸西洲對陳若初說的話很不屑,他很了解男人。
他覺得,蕭靳御多半是對陳若初有別的想法。
“我跟孩子的母親長得相似,怎么會一點效果沒有?”陳若初看著陸西洲冷淡的樣子,“小寶就跟童童一樣,母親都不在身邊,那種感覺我能夠明白,不管他到底有沒有生病都好,我都要去看上一眼,你對我有什么不滿的,可以等我回來之后再說。”陳若初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發現不知不覺已經是耽誤了好幾分鐘。
陸西洲去拉陳若初的手,可就像是抓一條泥鰍一樣,一下子就溜走不見了。
陳若初出了門,經過客廳,發現高亞琴跟張姨還在討論著什么。
“這么晚你還要去哪里,怎么這樣不著家,你還有點半點做媳婦的樣子嗎?”
高亞琴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掌疊放放在了膝蓋上,看著陳若初走到玄關處要穿鞋子,立馬開始陰陽怪氣,仿佛不說上幾句就渾身不舒服似的。
陳若初沒理她,開始換上自己的鞋子準備出門。
跟高亞琴說話就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吵架也吵不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