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好不容易把王姨給哄回來,高亞琴一兩句侮辱人的話,瞬間前功盡棄。
雖然人家是保姆,但是要是攤上這樣不尊重人的雇主,誰都不想受氣。
“陸太太,真是不好意思了,您還是找別人來吧。”
王姨在旁邊生氣地將圍裙給摘下,看也不看高亞琴就走了。
高亞琴看王姨撂挑子不干,臉上瞬間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這點脾氣還當保姆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眼光,真是差勁!”
陳若初被她這般尖酸刻薄氣得也想走人,奈何旁邊的陸西洲一直按著她的手。
勸她隱忍又什么用?
難道她還忍得不夠多?
該管的,應該就是高亞琴這一張嘴!
“王姨的性格已經是不錯了,要不是您污蔑她偷東西的話,她也不會這么生氣!”
“污蔑?我什么時候污蔑她了?從她圍裙的兜里面就是發現我的耳環啊,她就是手腳不干凈!”
陳若初無語住了,她剛來,王姨就偷她的耳環?
就算是傻子也不能這樣做吧?
“行,那現在上哪里還要去找別的保姆?”
今天家里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難不成全部都丟著不做了。
高亞琴看著陳若初,不冷不淡地說了句,“你是西洲的老婆,家里的大小事情不就是該有你去做嗎?”
陳若初擰了擰眉,“這些事情難道就是我分內的事?誰規定了夫妻之間的事,就必須是妻子代勞?”
現在是什么封建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