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條件加上家里給你的一切,桑年根本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我知道你們現在有個孩子,孩子可以繼續留在蕭家,但是桑年不可以,不提她的背景和條件能不能配上你,單單她一點都不顧及長輩顏面,也不念及親情,就足以說明她這個人冷血無情,跟我們無法融入到一起,我現在要求你跟桑年離婚,我一刻都不想再看見她。”
“您要是不想見,沒人逼您,我只聲明一件事情,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桑年離婚,也只有她會是我孩子的母親。”
蕭靳御冷淡地說完這番話之后,其實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他這個父親,除了害死他母親,把他帶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外,也就沒有做過任何貢獻。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療養院,把所有的重擔全部都推到他的肩上,在他遇到困難和瓶頸的時候,他這個做父親的也從來沒有提供過任何的幫助,蕭靳御也并不是在埋怨,他們父親感情淡薄,本來就沒有什么好說。
現在剛從療養院回來,就對他的人生指指點點,對他喜歡的人評頭論足。
“胡鬧,不管是你母親還是繼母,哪一個是桑年能比得上的?她今天敢不管不顧對你妹妹動手,日后呢?還指不定會惹出什么麻煩,你能護得了一次,難道還能夠一直護下去嗎?總而之,我不管你什么理由,你都必須跟她做個了斷,你和她之間的婚姻,我不承認,我也不同意!”蕭父之鑿鑿,每個字都是充斥著對桑年的不滿。
“您要是以為我會聽您的,那就太可笑了,沒別的事,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