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看向蕭靳御,并沒有要解釋的打算。
不管蕭洛雅要打官司還是要怎么樣都好,她沒有虛過。
再者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做了,就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你說清楚,她為了什么事情動手,不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無緣無故的。”
蕭洛雅的嘴巴都腫成那樣,說話都費勁,別說還要跟蕭靳御解釋前因后果。
蕭夫人讓人拿來冰塊給蕭洛雅冰敷,順便為蕭洛雅說話,“我說過了,不管什么原因,桑年都不應該這么動手,打成這個樣子,暫且不說會不會毀容,雅兒她從小到大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這對她會造成多么大的傷害?”
“我現在只要一個回答,她為什么會動手打你?”
蕭靳御不管蕭夫人怎么說,他都要讓蕭洛雅自己回答。
蕭洛雅心虛,但有母親在這邊支撐,她便回答:“桑年她有暴力傾向。”
“難道不是你處處咄咄逼人,逼得她動手?”
蕭靳御不愧是蕭靳御,簡單一句話,弄得蕭洛雅現在所承受的痛苦變成活該。
“靳御,你說這話恐怕不妥吧,哪怕雅兒任性一些,說的話難聽一些,她動手就應該嗎?”
“那么,她到底為什么會打雅兒,你自己說。”蕭靳御眸光深沉,身上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令人感到壓迫感十足。
在蕭靳御的面前,蕭洛雅就好像是被暴露在陽光之下無處可逃,她想撒謊,但一看到他那雙眼睛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