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讓你走的,實在是你身上的那股味道讓我……有點受不了,回去我仔細地想了一下,這是什么味道呢,直到我看見了那些傭人才恍然大悟。”
孫雅緩緩地走到了桑年的跟前,忽然揚起了唇角。
“就算你穿得很干凈,很漂亮,骨子里還是會散發出一種低賤的鄉土氣息,你啊……不配跟我生活在一個屋檐下,更沒有資格跟我平起平坐。”
一番挖苦讓桑年有些錯愕,雖然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這個女人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溫良,但也沒想到她這種斯斯文文的人說起刻薄話來,也毫不遜色。
果然跟蕭洛雅一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們這種人從一出生就有種莫名的優越感,是很看不起那些不如自己出身的人。
尤其是見不得像桑年這種人好。
這種就像是天生存在的,哪怕因人而異,但是大部分還是會有這種通病,桑年看了孫雅幾秒之后,也覺得很稀松平常。
折辱的話,她聽得夠多了。
“我不跟懷著身孕的人計較。”
孫雅聽到對方這么說,非但沒有一絲適可而止的意思,反而還很不屑地勾唇笑了。
她在笑桑年的懦弱,笑她被這么對待卻不敢反抗。
桑年不以為意,跟孕婦計較,但凡對方出了點什么問題,那可是一尸兩命,她也是有過孩子的人,知道孕婦的不容易,逞嘴巴上的痛快也并沒有什么好處。
“算了,你也的確不夠資格,我跟你說這些也屬于浪費我的時間。”
孫雅在桑年身上討不到便宜之后,也沒有打算再花費唇舌來挖苦桑年。
桑年收拾好行李從蕭家搬出去,蕭家上下不少人都在背后議論著,嘲笑著,似乎是大部分人所期盼的那天到來讓他們變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