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抓著,難受得她眉心微蹙。
她有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因為她到現在,始終都還在埋怨著蕭靳御。
她的身體會差到這種地步,蕭靳御逃脫不了關系。
現在他說他要負責,桑年只會覺得可笑。
蕭靳御看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煩躁,摸清楚了桑年的性子。
每次只要他一關心,桑年就會流露出特別厭惡的模樣。
那種反應,就像是在說,他是個十足的騙子。
男人沉下眉眼,“我現在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這是命令,這兩天你留在家里休息,什么時候好了,你再回去,這段時間沒有人能打擾你。”
蕭靳御也不跟桑年再說些無用的。
她想怎么恨,是她的事情。
“你沒有資格替我做決定,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桑年雖然現在很虛弱,很疼,但持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
“說自己沒有那么脆弱的人,現在正躺在病床上。”
“蕭靳御,我不跟你爭辯,你可以走了。”
桑年和他爭吵,只會浪費口舌。
這個男人不管她說的什么,自始至終都是波瀾不驚的樣子。
有的時候她都要懷疑,蕭靳御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了監控,為什么她一有事情,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包括上一秒,她還被鎖在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