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我照顧她們就足夠了,不勞煩蕭董費心。”池壘看得出來,蕭靳御是要帶桑年走。
蕭靳御凌厲的眼神如利刃般看向自以為是的池壘,伸手將桑年的身子攔腰抱起。
“我的妻子,何時需要別人來多管閑事?”
他的語氣充斥著不屑,輕蔑,讓池壘聽出了一絲嘲弄。
妻子?
池壘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不敢相信蕭靳御說的是這兩個字。
他什么時候跟桑年是這種關系了?而且看桑年的態度分明是很厭惡他的。
但以蕭靳御在雍城這等身份地位,絕不可能是在胡亂語。
等池壘反應過來的時候,蕭靳御抱著桑年已不知所蹤。
想追出去,身邊還有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妹妹在拖著他,不得已作罷。
此時蕭靳御已經抱著桑年上了車,桑年意識模糊,腦袋昏沉,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
她喝得很多,胃里一陣翻騰,難受得很想吐。
蕭靳御微微皺眉,語氣森寒道:“敢吐車上就把你丟下去。”
桑年有所感應,閉著嘴巴,難受得靠在了車窗旁,清秀的眉頭始終擰著,表情痛苦。
她離開雍城已經有五年的時間,五年也足矣讓一個人脫胎換骨。
蕭靳御也的確看出了她身上的變化,但現在,這就是個不能自理的醉鬼,只能難受得靠在車窗邊,一副想吐又不敢吐的樣子。
“蕭董,需不需要……在附近藥店停下買點解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