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洲不是第一次這樣明示暗示陳若初了。
他無非想要的,就是像正常夫妻那樣,跟陳若初同塌而眠。
陳若初也覺得陸西洲這樣的說法沒有錯。
她也知道陸西洲是她的丈夫,兩人的結婚證也是真實有效的。
可是兩人接觸的時候就像是兩塊互相排斥的磁鐵,只要陸西洲一靠近,她的身子就會自從產生反應地往旁邊靠,哪怕有的時候是屏住呼吸,努力地平復心情,卻還是起不到半點的作用。
“你放輕松,千萬別緊張,反正你要是不適應的話,隨時都可以喊停。”
陸西洲長得眉清目秀,雖然比不上蕭靳御那般驚為天人,但是容貌還有身材都是屬于千里挑一的,陳若初看著這張臉,談不上討厭,卻也夠不到喜歡。
“我知道了,我現在已經是做好準備了。”陳若初深深吸氣,吐氣。
每個動作都像是做了上千次的預習,饒是如此,在陸西洲的身子逐漸靠近的時候,陳若初還是腳步往后退,下意識地伸手擋在他的胸膛上。
“要不然還是算了,我沖破不了自己心里面的關卡,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別扭。”
陳若初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去接受陸西洲的親近。
她其實并沒有想什么事,可以說腦子完全是放空的狀態。
但對于別人的靠近,觸碰,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