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被蕭靳御這么推進房間不免心里發慌。
倒不是害怕,只是太久沒有過這種親密,讓她無所適從。
而且,荷爾蒙一上來的話,很容易會產生一些錯誤的判斷。
“有些話我們大可以在外面說,不必在房間里面。”
“有什么話,這里就可以說,我不會碰你的嘴巴,你大可以暢所欲。”
蕭靳御邊說邊解開了桑年的衣領,動作一下子都沒有慢下來。
桑年慌張地上前壓著蕭靳御的手,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尷尬。
“不是,我真的覺得這樣會分散注意力,不太方便……”
“我并沒有覺得哪里不方便的,好比你現在不是還在說話?”
這話剛說完,桑年的上衣就不翼而飛。
“你不是說小寶出去看病了嗎?他應該很快就回來。”
“所以我鎖門了。”
桑年冷汗淋漓,這就連后路都想好了。
“就算是鎖門也會聽見聲音。”
“你可以做到不發出聲音嗎?”
“我不行,所以還是算了!”
“我會輕些。”
“蕭靳御,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
桑年急了,本能罵了蕭靳御一句,認為他肯定會就此罷休。
沒想到他抓著她的手腕,恬不知恥地說:“只對你而已。”
“你怕不是對誰都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