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神神秘秘,又憂心忡忡。
“如玉,你說,我會不會和巫醫有什么淵源?”
顏如玉莫名其妙:“為什么會這么說?”
“你看啊,咱們一起看暗衛上心口的圖,你們都沒有看出來,就我看到什么鬼王,當然,我不是推脫不想干,我就是覺得奇怪,怎么我就是那個不一樣的?”
方丈苦著臉:“如玉,我很擔心。我是個巫醫的壞種。”
顏如玉:“……”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也聽琳瑯提過這個巫醫的事,她也說過,那些人古怪,但是要想成為巫醫也很嚴格,不是什么人都行,你想啊,一個部落,總共也就一兩個巫醫,何其珍貴?”
“至于機緣一說,大概你的原身是高僧,有佛性,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佛除鬼王,不是天經地義?”
方丈緊皺的眉頭一下子松開,壓在心口的巨石也瞬間被推開。
“對對,這些日子都沒有念過經什么的,我都忘了我是個高僧。沒錯,沒錯,一定是因為這個,機緣才在我身上。”
“一定是,如玉,還是你厲害。”
方丈又重拾信心,整個人不再郁郁,而是渾身放光。
此時宋平等人抬了苦柚葉水來,顏如玉也就離去。
一出院子,顏如玉輕嘆一口氣,臉上笑意也漸漸退去。
方丈所,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對方丈說的,純屬安慰,但方丈所,卻也讓她憂心。
正往前走,聽到琳瑯的聲音傳來。
“主子!”琳瑯笑著奔她跑來。
“琳瑯,回來了?如何?”
“一切都好,軍營那邊穩定住了,”琳瑯臉蛋被風吹得發紅,“奴婢記掛主子,就趕緊回來了。”
顏如玉把手爐遞給她:“回來得正好。琳瑯,你還記得,你跟我提過巫醫嗎?”
一提巫醫,琳瑯的小臉瞬間垮下來:“記得,那些惡鬼,沒一個好人。”
“說不定這種病,就是他們做出來的。”
顏如玉問道:“那你聽說過情根深種嗎?”
琳瑯不假思索:“聽說過,那個更邪門兒,是他們部落的圣女慣用的手段。”
顏如玉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新線索,聽琳瑯一說,喜出望外。
“怎么回事?仔細說說。”
她帶琳瑯回自己院子,讓琳瑯先暖暖身子,換了身舒服的衣服,又準備熱茶點心。
琳瑯瞇著眼睛,像只快樂的小倉鼠。
“主子對我真好。”
她守著吃喝,打開話匣子。
“太酋部的首領,一般都是女子,在她們步入中年時,就開始選定下一任首領,新首領從女童就開始培養,得是處子之身,等到接任時,就要選擇喜歡的男子。”
琳瑯喝一口茶:“就像漢族的大婚,但是只是選,不同房。”
大當家在一旁聽著,又是處子之身,又是同房,忍不住清清嗓子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