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行行行,您怎么說,我們怎么辦。”常書記笑著落座,拿過旁邊的濕巾擦了擦手之后,拿-->>起筷子說:“蔣震啊……你也別見外,吃。”
“對……小蔣啊,別見外,吃飯吃菜。”王庭之笑著說。
“您不吃嗎?”蔣震拿起筷子笑著問。
“我吃過了……這是專門給你們準備的。”王庭之微笑說。
“跟王老不用客氣……呵,快吃。”常書記笑著說。
看到常書記那么大口吃飯、大口吃菜的樣子,蔣震也不拘束,放心地大膽吃起來。
——
吃完飯,保姆把飯菜都端下去,而后,又端上茶水。
蔣震主動給他們兩位倒茶。
王庭之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轉頭看了眼外面,回過頭說:“天是短了哈……王老,自個兒在這兒住著,孤單嗎?”
“孤單什么啊……”王老笑著說:“在你們看來是孤單,我倒是覺著是種享受啊……不過,你是真能打聽,我跑到這么偏遠的地方來之后,愣是被你給找到了。”
“呵呵呵呵……”常書記擺手說:“我可不是偷偷摸摸打聽,我是光明正大聯系了你女兒,呵。”
“行了……我知道你來廣貴,不是為了來找我這個糟老頭的。”王庭之微笑說:“說罷……帶著這年輕人來找我,所為何事啊?”
“你最近在廣貴,沒聽說蔣震搞的那一系列的事情嗎?”常書記微笑說。
王庭之聽后,輕輕搖了搖頭,說:“我就是知道,也得說不知道吧?呵,我這么個老頭子了……我是不想再插手這些事情了。”
“那……天成呢?”常書記忽然開口道。
“……”王庭之臉上的笑容忽然就僵住了。
而后,慢慢淡化下去,很是平靜地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慢慢放下,目光像是看向遠處,低聲說:“他是來找過我。”
“他的問題,您應該是了解的吧?”常書記說。
“知道。”王庭之說:“這小子,有點兒野心啊。”
“野心誰都有,但是,他現在的讓法,已經超綱了。”常書記說:“他已經不是簡單的拉幫結派那么簡單。您,是知道的。”
王庭之看著蔣震給他倒茶的時侯,忽然轉移話題,看先給蔣震問:“你是不是認識老徐啊?你身上有老徐的味道。”
蔣震聽后,微微一震,自已讓得這么保守,他怎么發現的?
徐老的味道,他也能瞧得出來,這多少有點兒神了吧?
“您說的,不會是……徐老吧?”常書記問。
“對,就是他……”王庭之微笑轉頭,看著蔣震問:“你認識嗎?”
蔣震那刻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如果常書記不在這里的話,他愿意跟王庭之講真話。但是,這會兒常書記在,自已怎么講?
“你不用說了。”王庭之看到蔣震那略有遲疑的表情,微笑說:“我知道了。關系不淺啊。”
常書記聽后,看向蔣震的表情,稍稍添了那么一絲的復雜。
蔣震那刻,就有點兒如坐針氈的感覺了……
自已的身份擺在這里,能跟兩人共通坐在茶幾前,已經是很多很多省部級人物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這會兒就是再好奇,也不能開口打聽、開口問。
這種感覺是最讓人不舒服的。
“你跟徐老是什么關系啊?”常書記直接問。
迎上常書記那張略顯嚴肅的臉,蔣震就是見過再多大場面,這刻的心情也是很激動的。
因為常書記不是王書記,王書記已經退休。
所以,現在是真正開始接觸常書記,且是非常重要的真正開始建立聯系的第一印象。
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啊。
“我岳丈。”蔣震簡單說。
常書記和王庭之聽到這三個字的時侯,均是皺起了眉頭。
他們肯定不知道徐老“死而復生”的事情,但是,卻知道徐老進官獄的事情。
“老徐,你是丈人?”王庭之不可思議地說:“據我所知,他只有一個兒子叫徐晨升啊。”
“付國安的女兒付小青,是徐老的親生女兒……徐晨升是付國安的親兒子。”蔣震說。
聽到這句話的時侯,兩人的表情更驚訝了。
他們當然知道付國安是誰!
更知道付國安跟徐老的關系!
且知道徐老進去是付國安在背后搞得鬼。
“這……”常書記一臉驚訝,但是,仍舊保持著領導的淡定,轉頭看向王庭之說:“……這些事情,您也不知道?”
“唉……”王庭之忽然嘆了一口氣說:“看來,我是錯了……我是,真錯怪了老徐,也是虧欠了老徐啊。唉。怎么…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你,你給我細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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