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闞清波欲又止,而后又忍不住地說:“你知道嗎?蔣震現在有個非常大的殺手锏還沒有放出來。”
“殺手锏?什么殺手锏?”付國安問。
“軍火庫……”闞清波說:“之前我們在茍強那里吃飯的時侯,你應該聽到蔣震提了一嘴軍火的事情,說茍強在搞軍火生意!這個你應該沒有忘記吧?”
“記不得了。”付國安皺眉說:“我沒有什么印象……什么軍火庫?”
“茍強搞了軍火生意,如果茍強把這些東西跟鞏老聯系起來,你覺得鞏老能全身而退嗎?”闞清波皺眉看向付國安說。
“茍強有軍火庫?他搞軍火生意?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之前為什么不告訴我?”付國安一臉懷疑地盯著闞清波。
“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闞清波皺眉說:“唉,都說好奇害死貓,這話真不假呀!之前有一次跟茍強喝酒的時侯,他喝多了,不小心說了出來!他說在西北搞了這么多年生意,都不如干上半年軍火生意掙錢多!”
“這么看……他搞得規模不小啊……”付國安說。那刻,眼神都跟著犀利起來,眉頭也皺得很深。
“我不知道規模什么樣,但是,聽茍強那么說的時侯,我知道肯定不小。”闞清波緊皺眉頭,一臉苦相說。
“你知道他那軍火庫的位置嗎?”付國安問。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蔣震八成應該是知道了……”闞清波說。
“你怎么確定蔣震知道軍火庫了?”付國安一臉懷疑地盯著闞清波問。
“因為茍強藏不住這個秘密,我了解茍強,茍強這個人為了活命,肯定什么都會說!再者,上次在茍強那里吃飯的時侯,蔣震提及到了軍火生意,那么蔣震必然能順藤摸瓜找到茍強的軍火庫。”
“哼……”付國安冷斥一聲,“那絕對只是茍強自已的事情,鞏老那么聰明的人,絕對不會染指軍火的事情,這可是大忌!”
“誰不知道茍強是鞏老的白手套啊!”闞清波激動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付國安面前,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現在不要想著蔣震的職務的問題了!我覺得蔣震找王書記安排他兼任省紀委書記這件事,就是個幌子!蔣震現在絕對是在研究軍火庫的事情!倘若讓他把軍火庫與鞏老聯系起來的話,那鞏老絕對會陷入被動。”
“……”付國安聽后,并沒有急著回話,反而是蹙緊了眉頭盯著闞清波那張臉。
他忽然發現,闞清波比他想象中復雜得多。
一直以來,感覺闞清波只是一個急著離任、光想著退休的高官,可是今天才發現這個家伙藏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你覺得這軍火庫的事情,該怎么解決?”付國安問。
“直接把這個消息給炸開……”闞清波輕輕靠到付國安跟前,低聲說:“……我們必須要主動,甚至說你要要以書記的身份,親自命令蔣震去把這件事情快速解決!快速給他畫上句號!否則,鞏老…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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