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是誰?”闞清波不解地問。
畢竟蔣震才上任漢東省省委副書記不足半年時間,也沒有去京城開什么會,其他省份的高官對蔣震并不太了解。
“漢東省的副書記……”付國安低聲回應一句之后,轉頭看向鞏老說:“鞏老,我沒猜錯吧啊?是蔣震要過來,對嗎?”
“你聽說了?”鞏老皺眉問。
“沒有……我是那么猜測的。”付國安說:“我想組織應該會安排他過來壓制我。”
“你倒是還有自知之明。”鞏老勾起道不屑的冷笑說。
“這也是我為什么讓晨升來西疆的原因……”付國安說:“我對蔣震的套路太了解了……如果蔣震立刻上位西疆副書記的話,我倒是不會擔心,但是,副書記這個位置已經空了三天,卻遲遲沒有安排人過來,我便覺得這里頭有貓膩,也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什么意思?”鞏老忽然覺得付國安這兩年開始長腦子了。
“我來西疆雖然是您在背后給我用力,但是,我知道京央絕對會盯著我不放。而京央之所以盯著我,完全是因為蔣震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進行抹黑……所以,蔣震發現西疆這邊空出如此一個位置,他極有可能主動向上級申請來西疆跟我對抗。而蔣震的套路我太熟悉了……他就喜歡提前考察……而且還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考察。所以,我安排徐晨升過來的目的,就是杜絕他從其他方面向我們這個團體進行滲透。”付國安頗為自信地說。
聽到付國安如此之解說,鞏老的臉就陰沉了下來。
很顯然,他對付國安的這套說辭并不滿意。
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抓到重點。
“你是一點政治敏銳性都沒有……”鞏老冷目盯著付國安說。
“您……”付國安迎上鞏老那冷漠的眼神時,心里不免有些不悅,但是,考慮到鞏老的身份,只能忍著,低聲問:“……您意思是?”
“我覺得上級已經聞到味道了……”鞏老說著,慢慢站起身來,背著手在偌大的客廳來回踱步。
而付國安和闞清波見狀,自然是馬上跟著站起來。
“味道?什么味道?”付國安往前一步問。
鞏老來回踱步說:“之前蔣震去華紀委自首,你安排你所謂的好戰友邵新杰對付蔣震,結果差點把邵新杰害死,你覺得邵新杰后面不會對領導說你的壞話?不會跟領導說你跟我之間的關系?再后來,華紀委重用蔣震,讓他擔任巡視組的暗中隊長,目的是什么?目的還不是想要攻破我們?好在我們及時給嚴厲行解除了危機,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您說這些的意思是,上級盯上咱們了?”付國安皺眉問。
聽到付國安這句話,旁邊的闞清波當即就一臉驚恐地皺起眉頭!
“這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還需要時間來驗證。但是,如此多的事情,密集發生,讓人不得不懷疑領導的意圖。這點敏銳性都沒有的話,你還怎么干這個西疆書記?”鞏老冷盯著付國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