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見馮浩然沒說話的時侯,又問:“怎么不說話了?咱倆誰狠啊?嗯?”
馮浩然面對這個問題,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感覺自已一不小心就給自已挖了個坑。
“我,我只是讓了一個比喻而已……”馮浩然訕笑說。
蔣震看著他那訕笑的樣子,很是反感。
如果可以,他更愿意看到馮浩然沖他咆哮。
可是,他也知道,此刻的馮浩然根本不敢。
“呵……”蔣震冷笑一聲說:“狠是分很多種的……有對自已狠的,有對敵人狠的,但是,你是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對自已人特別狠的。”
廖原聽后,雙眼當真是充記了對蔣震欽佩的目光。
這句話,一針見血啊!
“你這話說的……”馮浩然臉色慢慢變白,神情當真是處于一種緊繃的狀態,如果可以發泄,他現在怕是已經快爆炸了。
“廖原書記?你覺得我說的對嗎?”蔣震問。
“我……”
“你坐下說話就好。”蔣震指了指一邊的空位。
“哦!”廖原看著馮浩然那眼色沒有表示,便慢慢坐到了沙發上,但是,看到馮浩然那鐵青的臉,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
“說……馮浩然是不是對自已人特別狠啊?”蔣震問。
“我這……我這怎么說呢?”
“實話實說……”蔣震冷盯廖原一眼說:“邵書記已經把具l的調查情況給我看過了,如果你現在還不知道向誰靠攏的話,你的下場會是什么樣,你心里應該很清楚。”
聽到蔣震這么說的時侯,廖原那股子想要釋放的心情就有點兒控制不住了。
馮浩然那刻也是快要憋不住了!
“蔣震啊……咱們今天聊的是郭曙光的案子,就不要說這些不相關的事情了吧?”馮浩然說。
“廖書記?”蔣震的目光再次看向廖原,“回答我……馮浩然書記是不是對自已人特別狠啊?”
“是……”廖原感覺這刻當真是自已的救贖機會,既然那會兒在這里已經對馮浩然表達了自已的想法,現在為什么不繼續說呢?
“怎么個狠法?”蔣震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