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想要殺人。
沐云舒怎么敢,絕了他最后一絲念想!
等坐胎藥取來之后,大夫一看,“這是哪門子坐胎藥,里面加了大量的紅花,分明是避子藥
云兒當即捂著胸口,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怎么會這樣,少夫人分明說這是坐胎藥,每日都要人盯著我們,喝的一滴不剩才肯罷休,她為什么要這樣害我們?”
“求大少爺給我們做主呀!”她與憐兒淚眼模糊,跪在沈追面前。
滿懷希望,驟然落空,且他這輩子極有可能,再沒有子嗣,這對沈追來說,無異于毀滅性的打擊。
他眼前一黑,踉踉蹌蹌后退幾步,這才堪堪穩住身子。
巧兒也低聲啜泣起來,“少夫人她當真好狠的心呀!若非她日日磋磨我,叫我膽戰心驚,終日不得安寧,我又怎會只摔了一跤,就失去腹中的孩子,她這是想要大少爺斷子絕孫呀!”
斷子絕孫這西個字,仿佛淬了毒的利箭一樣,狠狠刺入沈追的心口。
賤人,賤人,她怎么敢的?
他要讓沐云舒死!
聽說沈追在流云居大發雷霆,就連書房都砸了,蘇蒹葭就知道,沐云舒離死期不遠了,沈追定會派人對她下殺手。
怕就是這一兩日的事了。
等沈鶴亭回來后,她把沐云舒給憐兒她們下避子藥的事,頗為無奈的說給他聽。
她這是在提醒他,要防著沈追對沐云舒下手。
沈鶴亭聽聞后,去了一趟書房,而后蕭戰親自去了一趟刑部大牢,又加派了不少的人手。
等他回來的時候,蘇蒹葭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
突然一只手,橫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她驟然睜開了眼,就見沈鶴亭眼底幽光浮動,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樣,正在緩緩逼近她。
她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伸手推了他一把,怎料沈鶴亭順勢握著她的手,他整個人貼了過來,與她耳鬢廝磨,他嗓音沙啞的厲害,“蒹葭,叫我的名字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感覺,他就快要失去她了。
于是,他迫切的想要,她的人,還有她的心……
他炙熱的呼吸,打在蘇蒹葭的臉上,她的心越跳越快,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拗不過他,她低聲喚了句,“鶴亭!”
然后鋪天蓋地的吻隨之落下。
也不知誰的心,亂的更很。
一吻作罷。
沈鶴亭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難分彼此,待他平復了一下錯亂的呼吸,才輕聲道:“蒹葭,你嫁過來的時候,我尚昏迷不醒,終究是委屈你了,我想鄭重再娶你一次,三媒六聘,八抬大轎,風風光光把你娶進門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