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婁梟?
不會吧,要是他,不拿枕頭把她捂死就不錯了,怎么可能給她倒水喂藥?
可是,除了婁梟,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想睜開眼睛看看,奈何眼皮實在是太重。
剛抬起一道縫隙,就被天花板的燈球晃得眼淚直流。
再加上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被子,失而復得的被窩實在太過舒服,沒一會兒,她就沒了意識。
沒看到床頭坐著的男人。
也沒看到,裹著全濕被單站在走廊戰戰兢兢吹冷風的趙媽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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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簡歡起床的時候還是頭重腳輕,昨晚幾個模糊的片段依稀鉆進大腦。
“你醒了?”
半開的眼猛然睜開,“二…四少?”
婁錦年正端著一碗粥笑瞇瞇的看著她,“四少沒錯,但我不二。”
笑話太冷,簡歡只能假笑應對一下。
她若無其事的朝房間里看了看,“你一直在這?昨晚,也是你?”
婁錦年坐在了床邊他為自己準備好的椅子上,笑容不變,“對呀。”
“為什么?”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你又拿了二爺?”
“哎呀,我哪兒那么貪。”
婁錦年見簡歡沒有喝粥的意思,就先放在了床頭。
“我既然接了你這一單,就要送佛送到西。”
眨了眨眼,“做好售后才會有回頭客啊。”
至于續費問題嘛,那就另當別論了。
簡歡心事落空,勉強笑笑,“謝謝你,我想去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