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點
婁時儀聽到窗邊有動靜。
撐著窗臺邊緣的手臂粗壯,一個翻身跳了進來。
她頭也不抬,專注的給腳指甲涂甲油,“你來晚了。”
“婁家公館的守衛嚴。”男人的聲音沒有起伏。
“跪下。”
此刻的婁時儀不復在外人面前的討喜,下達著極度侮辱人的命令。
伍斌沒有任何的遲疑,雙膝跪在地上。
婁時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涂好點。”
伍斌沉默的接過那瓶指甲油。
從他熟練的手法上來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婁時儀身體后仰,躺在床上,全然不顧裙底的風光都被人看了個干凈。
她張著眼看燈,“你覺不覺得,簡歡看起來很眼熟。”
“沒注意。”
伍斌用詞簡練。
婁時儀不滿,用那只空著的腳踹了下伍斌胸口。
力道不輕,可他的胸著實太硬,不是那種健身能達到的硬度,而是經過實打實的訓練練出來的銅墻鐵壁。
婁時儀這一下非但不痛不癢,反而叫她自己腳疼。
她翻身起來,狠狠抽了他一耳光。
“那你都在注意什么!”
伍斌看著她發紅的掌心,跪在地上仰頭看她。
“你。”
婁時儀一愣,忽的笑了。
踩在他胸口的腳沿著胸膛往下滑,狠狠踩了下去。
伍斌悶哼一聲,除了痛,還以一種奇異的痛快,他仰頭看著婁時儀,眸色炙熱。
婁時儀嘲笑,“這你都能興奮?”
伍斌沒答,只是癡迷的看著她。
她擺了擺手,“我今天笑的很累,不想動,但是腳可以借給你。”
伍斌喉頭滾了滾,“謝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