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煜鳳眸微瞇,內中的寒芒一閃即逝。
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卻沒想到崔玉如此雞賊。
思量間,就聽殷青璇驚道:“啊!那東琉矮鬼怎么沒了,難不成會飛天遁地?”
看著小丫頭又開始演戲,夜景煜的眸中閃出了一絲寵溺。
淡聲說道:“東琉人術法奇詭,與我們修習的內功,有著很大的不同,說不定這正是他的能力。”
幾個前輩多次與東琉人交手,自然也知道他們那些奇葩的能力,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
阿獅蘭已經轉過了,看向了夜景煜。
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的問道:“這真的只是東琉人嗎?”
夜景煜冷冷的覷著他,似乎想透過厚厚的面紗,看穿他裹在黑布中的樣子。
“不然呢?”
阿獅蘭輕笑了一聲道:“本宗還以為夜公子對本宗之前的答復并不滿意,所以才鬧了今日這出戲。”
殷青璇已來到了夜景煜的身邊,聲音清冷的說道:“難道崔宗主認為我們該滿意嗎?我婆婆向來不與人結仇,卻突然被逍遙宗人綁架至此,崔宗主張口一個不知道,就將此事推得一干二凈,既然如此,又憑什么懷疑別人?”
阿獅蘭無奈的搖了搖頭。
“殷姑娘此也頗有道理,肖掌印之事,本宗確實百口莫辯,罷了,今日之事,本宗不會再追究。”
他抱了抱拳,對眾人笑道:“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難得諸位齊聚在逍遙宗,便留下來喝一杯水酒再走,也好讓崔某略盡地主之宜。”
賀云通向來不屑崔玉這種雞鳴狗盜之輩,冷哼了一聲道:“不必了,有這功夫,老夫還不如睡覺去。”
說完便一甩袍袖,帶著本門的弟子頭也不回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