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行云轉身要走,朱玉顏又把他拉住了,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么急著走干什么,我還想給你把把脈呢。”
她捏住了殷行云的手腕,人又往他的身上靠,這時,簾門被人掀開,公主寶勒爾從外邊走了進來。
“大國師找阿木爾有事嗎?”
寶勒爾伸手拉住殷行云的袖子,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瞧著模樣稚嫩的寶勒爾,朱玉顏的眼中帶著幾分不屑。
若非殷行云傻了,怎么會看上寶勒爾這種姿色,只有她,才是男人真正的溫柔窩。
自己對殷行云也不過是逗著玩玩罷了。
她怎么可能喜歡殷家人?
她亦不會喜歡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
在朱玉顏的眼里,男人不過是爭權奪勢的工具罷了,若想住在她的心里,這些人還沒有資格。
想到這兒,她勾起了紅艷艷的唇角。
“駙馬爺的藥也吃了很久,該換一換了,本國師叫他來就是想給他把把脈。”
寶勒爾哦了一聲道:“我與阿木爾還有事要辦,國師如果把完脈,我們就先回去了。”
朱玉顏輕笑了一聲。
“回吧,今日的藥,稍后本國師會讓花奴給駙馬爺送過去。”
“多謝大國師。”
寶勒爾將右手放到了左肩上,微微躬身,行了個江烏禮,便帶著殷行云出了帳。
回到自己的帳內,寶勒爾拿出了手帕,一臉心疼的給殷行云擦了擦汗。
“是不是嚇到你了?”
殷行云老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