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和張鐵人微輕,根本制止不住他們,眨眼間,火藥包就剩十余個了。
徐良心疼不已,索性趴在火藥包上。
“幾位將軍,切不在這樣耗損了,若是沒了火藥,我們恐怕連城池都守不住了。”
張鐵也跟著捂住了裝炸藥包的筐,焦急的說道:“如今已經投了這么多,當可出兵了,只有繳獲江烏的兵馬,方能一震士氣。”
北方侯見時候也差不多了,又站出來打圓場。
“兩位小將說的也不無道理,咱們可出兵殺他一波,定可讓敵方膽顫心驚。”
北方侯也算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他說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姓劉的這才不情不愿的說道:“也罷,馬上吹牛角,出擊!”
眾人下城整兵,徐良人忍不住罵道:“這幫狗官的,若是皇上授老子將印,定然砍了他們的狗頭。”
“他娘的,都是一幫吃屎的。”
張鐵也吐了一口唾沫,隨即又說道:“徐大哥說的有理,只是你我人微輕,還是小心為妙。”
與此同時,對面山崗上,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披著火紅的披風,正站在高處向這邊觀望,聽到牛角吹起,不由勾起了艷紅的嘴角。
這些個酒囊飯袋,就只配喝她的洗腳水。
她抬起了兩根手指,身后的侍婢立刻打起了令旗。
身后喊殺頓起。
眾軍出了城,才發現上了當,那些來到城下的敵兵,竟全都是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