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前如積水空明,倘若賞月,倒也不失為一種美談,不過......哪有人半夜三更抱著枕頭,衣衫不整地出來賞月啊!
當然......束一只妥帖地笑笑:“主子雅興!”半句不提夫人,以免戳了太子爺的痛腳。
......
第二日一早
盡歡這邊剛一起床,男人就眼巴巴地過來了,成婚不過幾日,夜里不抱著她,他竟睡不著了。
昨夜孤枕難眠輾轉反側,今日甚至無心政事。
當著下人的面,有些話難以說出口,所以,一進來他就秉退左右。
房門被人合上。
她剛洗漱完,瞧也不瞧他便去妝臺前梳頭:“殿下倘若無事,便幫我把聞雪聞月喚進來。”
“有事,怎會沒事?”
確定房門己被合住,他當即壓低了語調,自后抱住嬌嬌兒,語氣里帶著幾分癡纏討好。
昨夜一個人躺著時,便十分懷念將她抱在懷里,如今真抱上了,又有些不滿足。
小姑娘身上還穿著褻衣。
他做些什么,銅鏡里都影影綽綽地攏著。
那點梅色,被他的指頭捻的通紅。
“殿下莫要白日宣。”
只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出口。
可他如何不知,只力道加大了些,恨不得將人揉碎:“昨夜的補回來。”
“殿下!”
“一會再說旁的,歡兒,昨夜,孤思你。”
這般穿著最是方便。
他站在她身后,小姑娘扶著妝臺,沒一會那妝盒震顫晃蕩,都叫人臉紅。
“殿下壞。”
“孤只對歡兒如此。”他說完便仿佛要證明這句話的真實性,的人不知今夕何夕。
可很快他便霸道不了了。
小姑娘一首以來總是被欺負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