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君早些回來,歡兒等你。”
“好。”他退出來的時候,也有些失神,憐愛地在她唇角輕輕一吻,這才去洗漱收拾,往宮中趕去。
武帝召集了不少武將。
匈奴氣焰已經被打滅,但是交鄰之地仍有百姓深受其苦,他召他們于此,便是想問,如今是不是需要乘勝追擊,徹底覆滅匈奴。
......
大家討論了許久,也沒商量出結果。
最后武帝只留下霍景恒還有衛仲卿等四五個人,其余的只讓他們先回去。
衛仲卿跪坐于霍景恒一側,武帝與霍景恒面對面。
他今日這模樣有些耐人尋味,嘴角被咬破了一個口子,脖頸上還有牙印,嘖。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懂的。
衛仲卿坐的離他近,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是盡歡的。
怕不是剛從那溫柔鄉里爬起來的。
一個兩個都不舒服起來,就霍景恒老神在在地坐著,生怕自己犯困了。
武帝的賜婚旨意已經下了,君無戲,便是他自己也沒辦法說什么的。
但是原本很器重的大將,如今他怎么看都覺得不順眼起來,雖然自己沒有完全記起那些過往,但是,只這些支離破碎的記憶畫面也足夠他明白那個女子于自己而彌足珍貴。
如此一來他沒立馬給霍景恒小鞋穿,都是自己氣度了。
“霍司命。”
霍景恒思想開了小差,沒聽見武帝喊他。
要他說,今天這事完全沒有議的必要,武帝倘若需要,那他霍景恒定當一身戎裝殺那匈奴個片甲不留,若武帝想休養生息,他就在長安與歡兒先完婚。
也不知道歡兒現在起來沒,吩咐小廚房給她燉的燕窩,也不知道她喝了沒,可別又趁著他不在去偷了酒來吃。
“霍司命!”武帝又喊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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