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家十一家跟我有關系嗎?”
她明顯不買賬,姿態悠閑的很。
負責人愣了一下,也是,外地人不明白時家在臨安意味著什么。
于是,耐著性子給人具象化地描述了一下:“沈小姐您不是本地人,可能不知道,咱臨安城地段最好的幾棟寫字樓,最好的本地地產,都是時家的。”
當然,負責人沒說的是,時家老大從政,老二從商。
前陣子有個電視劇說天上掉下個鋼镚都是高家的。
現實里,臨安城如今就是這樣的模式。
大的那個,現在管著整個臨安城。
“知道了。”
她懶洋洋的開口。
負責人小小的松了口氣,以為這位愿意退一步。
就是嘛,惹這嬌滴滴小少爺干什么呢,沒得讓自己在這里沒有好日子過。
小少爺也微微抬了點下巴,他都習慣周邊的人哄著他捧著他了。
只要搬出時家的名頭,他可以在這臨安城里橫著走。
這邊空調溫度開的很高,有些悶,盡歡摘掉口罩,扯掉脖子上的圍巾。
下一秒,同她對視的人都愣了愣,尤其是方才還故作驕矜的小少爺。
眼神落在盡歡身上,移都移不開。
同小少爺的失神不同,盡歡看他的眼神,不說沒有欣賞和驚艷,甚至帶著那么幾分明晃晃的嫌棄:“小娘炮,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