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也就暫時過去了。
......
臨近長安城
大家的心情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不少人先前在城里安了家,隨太子隱征戰在外,久未歸家,這臨了,也是近鄉情怯。
而后收腹的謀士亦是仰慕長安風貌許久,頭回過來,亦是心馳神往隱隱期待。
只一人,這段時間頻頻走神,似有心事。
李劼看向站在自家兄長身旁的女子。
她帶著帷帽,叫人看不清容顏,可那挺鼓鼓的肚子,無論走到哪,也使人無法忽視。
這可是皇太子的嫡長子。
不出意外,百年后,這個此刻還未出生的娃兒亦是一代天子。
可李劼卻眸色復雜。
盡歡對他人打量敏感,何況李劼看向這邊的眼神,未有半點收斂。
她微微側頭,隔著帷帽飄搖的紗幔看向他。
嘴角微彎,只抿唇輕笑。
恰簌簌的冷風撩開那一角的遮擋,傾城之色漫入眼底。
李劼慌亂地挪開視線,只瞬間的對視,便叫他心跳如雷,神思不屬。
再有十幾里路,便要抵達長安城,一行人稍做休整。
李隱陪盡歡下馬車,活動活動,以免坐的久了,身子骨僵硬不舒服。
只是外面寒風凜冽,天寒地凍,片刻便又把人送回了馬車里,只吩咐聞月聞雪為主子添好狐裘與暖手爐。
李劼卡著時間,偷摸湊到了自家兄長身邊。
只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什么來。
李隱忙著呢,沒空聽李劼扭捏,當下就要邁步離開,只甩下一句:“你想好了再同孤說。”
可下一秒就被一臉決絕的李劼扯住了袖子:“兄長莫做欺君之事。”
李隱眼神瞬間變得復雜晦澀:“孤何事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