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蕩指腹抵著手機殼,指甲都隱約按的有些疼了:“可以來籃球隊,我缺,嗯,我們缺一個經理。”
他也沒瞎說,他們都大三了,大四要實習,籃球隊的新經理都是隔一年從大一新生里選,老經理親自帶一年,然后大四放權。
“不去。”
她笑盈盈地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猶豫地拒絕了。
“為什么?”
“你跟莘無虞一樣麻煩。”她指的是,溫蕩身邊那些覬覦他的女人。
“我跟他不一樣。”他表情嚴肅了一點,昨天晚上,莘無虞喝醉,和他絮叨了一晚上。
有些事情,就是他不想知道,那也知道了。
先不說他會刻意注意那些問題,就是不知道,以他的性格也不會讓自己的女朋友受半點窩囊氣,畢竟他同莘無虞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嗯。”
她表情淡淡的,看起來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溫蕩剛想說些什么,侍應生便端著兩杯咖啡上來。
一杯冰美式。
一杯卡布奇諾。
杯壁上滾動幾顆漂亮的小水珠。
他不愛吃甜的,當然,他也不喜歡喝咖啡。
只是鑒于早上落荒而逃的經歷。
他希望苦咖啡可以消弭些自己心中惴惴不安的緊張感。
......
與此同時
“莘少,我真的看見溫少和嫂子手牽著手進咖啡廳了,不信的話,你親自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