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瀾沉聲道:“談秋平是被人帶走的。”
“為什么?”
“第一,他沒帶自己的生活用品。”
蕭夜瀾指了指房間幾處。
像談秋平這樣癡狂的鑄劍師,生活極其簡便,就連替換的衣物也只有兩三件,洗得都發白了,他若是自行離開,不會不帶上這幾件換洗的衣服。
“第二,他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放棄打造到一半的絕世好劍,讓心血白白浪費。”
蕭夜瀾說的自然是方才被諸旭然抱走的“南皇”。
這第二點,謝千歡也想到了。
她托著下巴,思忖道:“如此說來,他就是沒有經過掙扎打斗,心甘情愿放下做到一半的心血,跟著對方走了?”
“也可能他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唯有乖乖跟著走。”
蕭夜瀾微微瞇起寒眸。
憑他多年出入于生死之間的直覺,只怕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個房屋里,仍殘留縈繞著一股淡淡的恐懼的味道。
就像常年布滿絕望和恐懼的牢房,總會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氣息。
“房間里面應該沒有新的發現了。”謝千歡從窗口往外張望,“我們再去后院看看吧。”
她剛抬腳往后門走,突然,一抹黑影從她的眼前飛快閃過!_k